莒 光 鄉 誌


  標題:第一節 漁業沿革 
  作者:莒光鄉公所    ( 發表時間:2007-05-22    閱讀人次:1602 )  

 漁業為原始生產事業之一,本鄉四面環海,緊鄰閩東漁場,廣闊的水域,溫暖濕潤的氣候,豐富的水產資源,適於漁業發展。

 本鄉漁業歷史悠久,數千年前,閩、越先民在島上捕漁謀生。元、明時移入者率多濱海而居,住民以海為田,淺灘深澳,魚蝦藻貝滋生,先民採用石滬撈捕,本區福正港、猛澳港海水淺,石材多,尤其防波堤附近築石滬,用石老咕石塊堆砌,成半圓形石垣,口向陸地,退潮後,漁人進入滬內,用手拉曳網捕捉,每遇初三、十八日大潮,或強烈季節風,或颱風過後,漁穫量較豐,這也是原始的捕撈技術。

 明末,長樂縣梅花港濱海漁民來此地從事定置網作業,清初海禁,片板不得入海,這數十餘年間的禁海政策,造就了海洋生物數倍之量的成長。

 昔時帆船捕魚,多以單桅、雙桅兩種,本身無動力設備可以應付風浪,加以受盡漁主、漁霸剝削,漁業生產停滯不前。

 清季海疆多事,時歐化東漸,互市日繁,清代名將李長庚、王得祿多為漁民出身,清廷於各省設勸業道,其農林科中有水產股,專管水產事業。光緒末年沿海有籌設漁業公司,近海為本國自有之權,遠洋為各國公共之路。本區為我尋常小船捕魚之區,外有內障,內有外固,相資為用。

 民初漁政歸實業部,民國十八年,國民政府頒有漁業法及漁會法。

 大陸未淪陷前,梅花、漳港一帶專業漁民,常成群結伴於魚汛季節,來本鄉各澳口沙灘,搭起整排簡易的竹寮,棲息海口,從事梅花漁民獨創的「鯷仔樹繒」作業,這種作業範圍多在沿海海邊,主捕藍圓魚參(鯷仔)和丁香魚等小型魚類。並有錨纜船數艘「趕鮮」,將所獲的鮮魚鮮蝦,日以繼夜,趕運回福州市集,由漁行「削價」收購、拍賣,這批漁民猶如遊牧民族,漁汛一過,即收拾行囊,返航家鄉。這些漁員有小帆船和一些網具外,大部份漁民受雇於船主或漁業資本家,或租佃船隻漁具,進行生產,漁戶收入微薄。

 民國卅八年,兩岸阻隔,本鄉漁民所需漁具供應無著,漁業幾近休頓。

 民國四十二年,地區政府對漁業重視,透過農復會積極扶植。

 民國四十三年,設立長樂縣白肯鎮漁會,由陳學禧為漁會理事長,經政府及有關機構多方援助,漁業漸入機械化。

 民國四十五年,更透過政委會,辦理漁業貸款,由台灣進口漁具,並承農復會協助,興修福正避風港防波堤,可泊漁船二十餘艘,青蕃港突堤碼頭,長五十公尺及船台兩座,利於漁貨處理及舢舨停泊。同時各村興建漁寮,透過輔導會收購蝦皮、黃魚,外銷台灣各地,漁村經濟成長才顯現曙光。

 民國五十三年起,機動漁船興起,從「光華號」、「馬富號」到「躍馬號」,六○年代漁業最為鼎盛,黃魚船因前往東引遠征,是漁家最風光的歲月。

 民國七十三年,本鄉尚有機動漁船廿九艘,人力舢舨卅九艘。

 民國七○年代後期,本鄉漁業逐漸沒落,其因有二:

(一)漁船每遇颱風受損,估算不敷經濟價值,即不加修復,也不造新船,期待轉業。
(二)大陸漁船有惡質行徑的威脅,任意收取我方定置漁網、炸魚、濫捕,都造成本區漁業歸於平淡。

 在漁業設施方面: 

 清末民初,海島業漁,悉從舊式,來自梅花港、潭頭港沿海漁民,常窮日夜之力,直抵白犬洋海區,遇風恬浪靜,潮生而往,潮退而歸,捕撈多以人力岸拖圍網,漁具簡陋,以小網作業,這種以「門前海」捕撈,得漁易粟(維持原始交易方式)。所以所獲有限,但足以全家溫飽,若遇隆冬凜寒,凍指裂膚之候,或怒濤洶湧,颶風驟發之時,則趕緊停泊本鄉無風澳口棲息,每逢漁汛期,島上萬商雲集,倡優館,鴉片館,一應俱全,在抗日戰爭前,蜑戶釣船常寄碇本鄉港口內外,檣桅如織,蔚為奇觀。

 五○年代由農復會撥款興建冷藏漁寮,以提高魚貨鮮度與調節供應。另在東、西莒菜市場內設有魚鮮零售市場,漁村漁寮有冷凍庫,分布於沿岸天然港灣有五處,包括青帆、田澳、猛澳、福正、大埔,都可停泊人力舢舨,及動力漁船,平常各港口動力漁船,多因港口潮差大,下錨泊於港稍深處,其出海與進港卸漁貨,多賴人力舢舨駁運,暴風來臨時,須集中人力抬上沙灘或岩岸,較大漁船則駛往福正防波堤內避風浪。

 本鄉於七○年代前,僅福正港在海保部隊時代,築有防波堤一座,長約一百公尺,水泥混凝土沉箱式,後於民國八十一年重新整修,八○年代後期有青帆港和猛澳港擴建碼頭工程,方有今日的風貌,至於水產相關的實驗皆由縣立水產試驗所進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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